()我对庄妮的情况了解的不多,只知道她家境殷实,不会为了几个钱跟人“援交”,但是这个能在课堂上用美工刀割腕自杀的女孩,对自己的xìng命都冷漠若此,对自己的**,恐怕也不十分看重,
通过网络之类的渠道认识了某位“知心人”,然而大无畏地向对方献身,这种可能xìng也不是沒有,
但是以男方的角度,就算庄妮出于自愿,她未成年少女的身份也是一个大麻烦,两人不一起走入旅店,而是一先一后,可能是出于这种考虑吧,
我向班长说出自己的猜测,班长不但不夸我思维缜密,还挖苦道:
“你们男人可真龌龊。”
喂喂喂,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龌龊的是和庄妮开房的那个男人,跟我沒关系啊,我只是根据现有情报,做出最合理的分析罢了,你将來做刑jǐng的话,也要研究犯罪心理学的,
旅馆入口的玻璃门强烈地反shè着午后的阳光,: 完全不透明,我们无法隔着玻璃看见庄妮在旅馆里的行为,
“怎么办,咱们是跟进去,还是直接报jǐng。”我问,
班长沉吟了一会,
“不能报jǐng,如果是误会的话,会让庄妮十分难堪,如果不是误会,那么jǐng察出现,会对庄妮伤害更大……咱们还是应该先把事情弄清楚。”
这么说必须去旅馆进行侦查了,高处悬挂的粉红sè招牌,以及修饰过分的门店廊柱,都让人觉得那里是一个龙潭虎穴的存在,
尤其是对班长这样的未成年少女來说,
虽然此时沒有人进出旅馆,少了别人的旁观,班长还是少见地踌躇不前了,
“这种地方,到底是女孩不方便來的。”我说,“不如我一个人进去,查到线索,就给你打手机,,你带手机了吧。”
班长虽然认为自己作为一班之长,有责任在暑假保证全班同学不出意外,更要保证女同学不意外怀孕,但是面对这间暧昧的旅店,她毕竟有些退缩,听我这么说,她点了点头,想要在外面待命,
突然间又有人向旅馆正门走來,班长下意识地拉住我,在对方看见我们之前,回到了电线杆子后面的藏身地,
“不用这么大惊小怪……”我刚说出半句话,就再也吐不出一个字來了,
这次往旅馆走來的人,是个身材娇小的女xìng,跟大大方方地露着全脸的庄妮不一样,她戴着墨镜和口罩,甚至还穿了一件稍显闷热的连帽衫,來遮挡她微微天然卷的头发,以及在她这个年纪特别凸出的丰满胸部,
她的步伐也是极其缓慢的,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心理斗争,
尽管做了层层伪装,我和班长还是能一眼看出,,这个人是宫彩彩啊,从她走路的姿势就能看出來了,初二(3)班的乖宝宝宫彩彩,居然大白天乔装改扮往旅馆跑,这简直是世界毁灭的前兆啊,
可能是因为过于震惊和气愤,班长沒有冲上去揪住宫彩彩,而是任凭后者左顾右盼一番之后,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旅馆门,
“放假应该还沒有十天吧。”班长用颤抖的声音问,
“诶。”我扳着手指头,“马上就要到十天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宫彩彩以前和男生说话少有不脸红的,不到十天的时间,她怎么可能有胆量往这种……这种旅馆里进,连我都一时下不了决心呢。”
班长的疑问是有道理的,我到现在都怀疑刚才是眼睛看错了,宫彩彩是对父母唯命是从的乖女孩,不是庄妮那样的叛逆分子,应该不至于跟人网恋,而且这么快就到开房的程度吧,
“援交”什么的就更沒可能了,宫彩彩家里完全不差钱啊,
难道是……被坏人胁迫了吗,剩下的可能只有这种了吧,被厕所偷`拍什么的,为了要回自己羞耻的照片,万不得已和对方在这种地方见面,至于后果可想而知,一定是羊入虎口,说不定反而被拍下更大尺度的照片,成为新一轮勒索的工具啊,
班长大概是跟我一样想到了这一点,顿时怒气满胸,再也顾不得矜持,风驰电掣地跨入了旅馆大门,在大堂里视角最佳的位置站定,四外环顾了一圈,却沒有发现宫彩彩或者庄妮的踪迹,
大概是上楼了吧,我的目光望向斜对面的四部闪着绿灯的电梯,,一共只有两层楼的旅馆,却配备了四部电梯,是为了减少住客碰面的机会,省得出现“老公老婆分别和情人开房,遭遇互殴”那样的惨剧吗,
我跟在班长身后走到了大堂中间,跟班长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态度相比,我反而显得有些低调,要是被别人看见,说不定要误以为我是未经人事的小处男,而毫不羞怯的班长可能经验丰富,今天她把我拉來,是要吃我这只童子鸡的,
旅馆前台是一个二十來岁的年轻男xìng,颇有些摇滚歌手的颓废气质,他的眼睛下面带着厚厚的黑眼圈,似乎经历了长期痛苦的失眠,他盯着班长看了十几秒钟,终于开口道:
“请问,我们旅店的环境还让您满意吧,要个房间吗。”
班长一肚子火正沒地方发泄,她朝前台疾走过來,双手拍在桌面上,以十足的审讯口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