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母亲催着回家,小芹一脸无奈地向我低头道歉:
“实在对不起,今天沒法为叶麟同学侍寝了。”
根本就沒人要求你侍寝啊,别当着我妹妹的面说奇怪的话啊。
小芹把腰弯成90度角,很有诚意地继续说:
“为了补偿叶麟同学,下次我过來做饭的时候,会按照叶麟同学的要求,穿裸`体围裙的。”
谁提过那种要求啊,艾米在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好像我这个哥哥有许多变态的爱好啊。
“喂,彭透斯把车停在下面,你可以让他送你回家。”
艾米突然提议。
我和小芹都很疑惑,艾米为什么会突然对小芹表示出善意。
艾米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好像她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顺便告诉彭透斯,我要在哥哥这儿多呆一会再回家,让他把你送回家以后,再來接我吧。”
原來是变相地稀抖ァ贰兜恪沸∷?蛐∏壑赋觥澳惚匦肓12椿丶遥而我可以和你的叶麟同学多呆一会”吗?br />
“(*^__^*)嘻嘻……那我就谢谢艾米妹妹了。”小芹不客气地接受了艾米的“好意”,“你们兄妹俩就好好在屋子里聊天,做一些兄妹之间的健康互动,好增进兄妹感情啊。”
喂喂喂,你到底要把“兄妹”这个词反复念叨几遍啊,我爷爷当年常说“笑话人不如人”,也许在并不遥远的一天,你也会跟我变成兄妹关系啊。
“那么叶麟同学,我要回家准备野游的事情,很快就可以再见面的。”
小芹向我告辞,半个身子已经走出了防盗门。
“等等。”一提起野游我突然想起,“我的瑞士军刀,说不定可以在野游中派上用场的,你什么时候还给我……”
“诶,今天的风儿好喧嚣啊,我居然听不清叶麟同学说的话……总之再见啦。”
一溜烟地跑到楼下去了。
楼道里哪來的风啊,明明就是不想还给我。
小芹离开之后,艾米和我突然陷入了冷场,屋里一下子变得寂寞起來。
直到小芹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在楼道里以后,艾米才忿忿不平地说:
“有什么可得意的,女朋友,甚至妻子那种东西,只不过是个名义而已,是随时可以抛弃的。”
这个,随意抛弃女朋友甚至妻子的,应该叫做人渣吧,不要拿你哥哥和人渣相提并论啊。
不过,我正在泡马子,而且对马子不好的传闻,的确是在小流氓的圈子里传播开了,有人还给我取了一个叫“渣叶”的外号……
艾米继续发表自己的高论:
“所谓恋人关系,只要一句话就可以斩断,哪里有血缘和基因,这种斩不断的关系亲密啊。”
“亲生兄妹怎么了,我们的关系是与生俱來、至死方休的,明明比青梅竹马之类的关系亲密一万倍。”
艾米冲着小芹离开的方向吐着舌头,仿佛仍然在和对方辩论似的。
“好了好了。”我劝道,“等一会彭透斯送小芹回來,你也早点跟他回去休息吧。”
“叶麟。”
艾米突然叫我的名字,仿佛此时此刻我对她來说,既不是男仆也不是哥哥一样。
“你究竟是爱小芹多一些,还是爱我多一些。”
同样是首次称呼小芹的姓名,不再用“暴力女”指代了。
微微努着嘴等我的回答,表情像小大人一般严肃。
“当然是爱你多一些了。”我沒什么心理负担地答道。
艾米表面光鲜,但是跟小芹相比,她才是对自己的生活沒有主控能力的弱者,又摊上那样视儿女为棋子的母亲,如果我放手不管的话,将來不知会遭遇怎样的悲剧呢。
至于小芹,虽然看少女漫画看成了脑残,但是母亲(甚至是干黑社会的父亲)都诚心诚意地爱着她,小芹应该不会在乎,我把爱多分给妹妹一些吧。
艾米却对我如此果断的回答,显得十分不满意,她摇晃着快要空掉的可乐瓶,仰头喝下了最后一口。
然后像是醉掉了一般,两只眼睛定定地看着我。
“,,证明给我看。”
“诶,怎么证明,要我把小芹喊回來,当面跟她说吗。”
尽管对小芹残忍了一些,但是她应该能谅解我吧,就当成是对任xìng妹妹的迁就好了。
“不许叫她回來。”艾米气道,“她一回來又要跟你秀恩爱,你说,,你有沒有让她穿过裸`体围裙。”
“当然沒有了,你怎么这么容易受骗啊。”
“侍寝呢。”
终于弄清楚这个汉语词的意思了吗,上回还以为是在对方睡觉时,在旁边站岗的意思呢。
“侍寝也从來沒发生过,哥哥我看上去就那么像sè狼吗。”
“男人如果不是基佬的话,就肯定是sè狼。”艾米不留情面地指出。
我一时想不出反驳的话,经常被萝莉控包围的艾米,有这种认识也在所难免吧。
“明明是sè狼的哥哥,居然沒有对名义上的女朋友,送上门來的小芹出手,,哥哥你的生理机能有问題吧,要不要我花钱帮你治治。”
你的生理机能才有问題呢,我的生理机能好得很,有好几次差点都因为生理机能过于健康,和小芹做出越轨的事情來啊。
“别这么说哥哥的坏话啊,虽然沒有对小芹真正出手,倒也亲过摸过……是因为担心她父母那边才……”
艾米原本半眯着的眼睛,倏地睁大,从冰晶般的蓝sè瞳孔中,透出莫名的愤怒。
“居然敢背着我,和暴力女做那种事情……和她亲热的时候,已经完全把我忘了吧。”
那个,在和女朋友亲热的时候,脑子里还想着妹妹的人,反而不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