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市,刑家。
“去,将天儿给我叫來。”
一个上去不过四十许的中年男子,端坐在一个仿若皇椅一般奢华的宽大椅子上,细细把玩着手中的琉璃玉扳指,声音低沉。
“是。”
仿若影魅一般,不见人影,却是有人低声的回应了。
不久后,刑天來了。
“父亲,找我有什么事情?”
刑天虽然桀骜,可是对于自己的父亲倒是十分的敬重。
“天儿,为父对于你的能力一向是十分的相信,所以在游戏中的事情都沒有过问。此次听说你遇到了劲敌。诡手,也就是楚锐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敢欺我刑家人,无论是谁,都得付出代价。不过,就在刚才,主席亲自给了我们加大家族警告。楚锐,此人动不得。我们刑家虽然势大,但是终究还是华夏人,也沒有资格与国家机器对抗。现实中,暂时不要动楚锐。游戏中,不管你用什么手段都可以。”
刑天的父亲刑战着眼前的这个儿子,心中十分满意,此子不管是天资,手段都是上上之选,只可惜定力不足,城府不深,还需要磨炼一番才能成为他刑家的真正继承人。
“主席亲自警告?”听到这话,刑天瞬间变色,当场便是瞪大了眼。原本以为是沒什么背景,只是苏鸿聘请的保镖而已,沒想到竟然牵扯到了华夏权力最大的存在。
“怎么?你是不是已经做了?”着刑天的脸色,刑战勃然变色。若是主席亲自警告他们刑家还付诸行动的话。即便他们知道是个误会,可是别人來确实完全不将主席放在眼里,那这事可就闹大了,肯定会被他们的死对头用來大做文章,到时候处于绝对的被动,很难有所作为。
“刑卫,已经出发。”此等大事,刑天知道绝对不能瞒天过海,特别是在刑家,完全犹如皇帝一般的刑战,沒有什么事情是能够瞒得了他的。
“你竟然还动用了刑卫?”刑战勃然变色,猛然的从座椅上站了起來,瞬间有些失控,一股强悍的气势扩散而开,充溢在这空旷的大厅之中。
感受到父亲的怒火,刑天有些惊栗的低下了头。这个时候,最好是一言不发,不然的话,会有很悲剧的后果。这是刑天这么多年來的经验之道。
“这事有些棘手了。”瞪了一眼低眉顺眼的刑天,刑战想发作此刻却有沒什么作用了,已经无法挽回了。当下的情况,应该是要思考解决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