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生过病了，这次还真的是个例外。

“可……”她还想说什么，却看到他的脸色，很快的闭了嘴。

这个学生会会长，是她夏亦阮拼了命才当上的。以后应酬时，喝酒肯定是免不了的。她的酒量其实还是不错的，只是这次是不小心罢了……

以后酒是一定要喝的，不然她真的没法把这个学生会会长好好地当下去。

她很久没看到莫夜辰那样的脸色了，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他生气的次数很少，就如同她生病的次数少一样。

没想到这一次，她的病和他的气还撞在一起了呢。

微微闭眼，莫夜辰脸色也总算是缓和了一些，打开窗户，稍稍吹了下冷气，他声音很低。

“对自己好，才能对别人狠。阿阮，你不懂。”他像是在回忆往事，长叹，“我十岁拿刀，十二岁开始混，十七岁坐上一把手，十八岁和你一样大的时候，我早就摸透了人生。”

对自己好，才能对别人狠。

这句话，不偏不倚的戳中了她心间上最柔软的地方。

其实她对自己一直不算很好，对别人也狠不下心。

这个世界上，实际上只有自己对自己最好。

这句话，她想，她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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