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特剧烈地咳嗽了两声,再次吐出一大口粘稠的鲜血。才让体内气息顺畅起来,正想说点什么,就看到了一只拳头再次袭来。
“哼,受死吧。”
王程冷哼一声,没有停手。脚下步伐追上一步,再次一招虎拳轰出,这一拳也依旧带起一头猛虎形象。
对猛虎之力,他已经开始有所领悟,暂时能熟练施展,一拳之下,就能带动气息凝聚猛虎形象。不得不说,象形拳法,奇妙无比。
李斯特面色剧变,知道这一拳来势凶猛。所以急忙再次后退一步,一时间不敢再和王程硬碰硬,双手再次施展出太极拳的缠丝手,想以柔克刚来应对王程,以防御拳法来立于不败之地。
可惜,王程对太极拳的造诣也不比他低多少。
所以,当李斯特的缠丝手和王程的虎拳碰撞接触的时候,其中的缠丝劲立即就被王程虎拳的力道冲击的溃散,几乎没有发挥出多少作用。
眨眼间,王程的拳头直接将打散李斯特的缠丝手。再次一拳直接击中李斯特的胸口。
咔嚓一声脆响当场响起,每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李斯特感觉自己的胸口剧痛无比,知道肋骨被打断了两根,心脉也有所损伤。咽喉的一口鲜血被强行咽了下去。
“快走!”
李斯特作为中情局高官,行事果断无比,对两个徒弟低吼了一声,然后借助王程这一拳的冲击力道,转身就朝着大门外跃出。他双臂舒展,身形化作一只苍鹰。飘逸而迅速,带起一声呼啸,眨眼间就越过了围墙,落在了外面。
而李杰克和李成武这时候才反应过来,知道师傅李斯特败的很彻底,赶忙转身拔腿就跑。
王程冷哼一声,想追,可是李斯特已经越墙逃跑了。落后了一步,他翻过墙壁也必定追不上了。当下他只能是虎步跟上,先抓住李斯特的两个徒弟再说,脚下虎虎生风,速度极快,眨眼间就追上了这两个年轻人,双手抓向两人的肩膀。
两人神色闪过一丝惊慌,想到王程可是将他们的师傅都打的逃跑了,顿时就心中忌惮不已,惧怕之下,实力更加无法发挥,所以不敢和王程硬碰硬,也施展出一招太极云手,想和李斯特一样借助王程的力道来逃跑。
“留下吧!”
王程的声音之中有不容置疑的威严,不可能在同一个事情上吃亏两次。只见他的虎爪直接穿过太极云手,抓住了两人的肩膀,巨大的力道爆发出来,咔嚓一声,就将两人的肩膀关节当场卸掉,失去了力道。
可两人依旧不想就此束手就擒,对视一眼之后,一左一右,再次出拳朝着王程袭击而来。
王程再次深呼吸一口气息,眼中琥珀之色闪烁,体内猛虎气息就要溢出,身体高涨,以身体硬抗了两人的拳头。
砰砰两声闷响之后,王程的身体一动不动,以腹部硬接了两人的拳头。可是李杰克和李成武两人却被他再次一把卸掉了另外两条胳膊的关节,彻底地失去了战斗力。
“住手。”
看到两人还要动脚的迹象,王程低喝一声:“再动一下,我就杀人了。”
两人身体一颤,刚刚抬起的脚跟停了下来,身体变得僵硬起来,神色更是有些无助。他们是第一次随着师傅来到国内,但是就遇到了这种情况。
师傅李斯特被挖王程当场击败,然后抛下他们两人独自跑路了。
两人感觉很无措,也不敢说话,扭了扭不能动弹的肩膀之后,就这么有些胆怯地看着王程这个名义上的小师叔。
可事实上,王程比他们还小五六岁。
“师叔……”
李成武是华人,开口叫了王程一声,声音有些祈求的味道。
李杰克也硬着头皮喊了一声:“师叔好,师傅一直都说你很厉害,让我们多学学师叔你。我们劝过师傅,让他不要来找你……”
王程冷冷地看了两人一眼,李杰克立即闭嘴,不敢继续说话。不过,王程也没有对两人说什么,转身走了回去。
孙东鹤,刘诗成急忙跑上来将两人看住,因为刚刚被李斯特弄的狼狈不已,所以此刻看着李斯特的徒弟就变得神色凶狠,只要两人敢有所动作,两人绝对会抓住机会狠揍一顿,发泄心头怒火。
墙角的张绍云和孙东鹤的下属也才爬起来,浑身衣服凌乱,还有些血迹,还好都是皮肉伤。
张绍云一瘸一拐地来到师傅跟前,低着头不敢看师傅王程一眼,低声道:“师傅……”
王程淡淡地看了徒弟一样,道:“好了,快去处理一下伤势。”
张绍云松了口气,刚刚很害怕师傅会怪罪自己在李斯特面前丢脸了,当即赶忙去处理自己的伤口,再换一身衣服。
杨青语步伐轻盈地上前抓住王程的手腕。查看了一下,发现脉象很稳,她才松了口气,看着被孙东鹤和刘诗成吓的不敢说话的两个家伙,皱眉说道:“没想到你还有个大师兄,李斯特已经跑了,现在你打算怎么做?”
王程看向李斯特翻过的墙壁,早就已经听不到动静了,想来这家伙已经跑远了,目光又看向自己名义上的两个师侄,语气也有些为难地说道:“他们两个一看就是涉世未深,李斯特传给他们的拳法也都是国术,没有我武圣山的武学,所以他们算不上我的师侄。”顿了一下,他又继续说道:“不过,我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就交给师傅来处置吧。”
他知道,师傅长鹤老道士一直不曾和自己说起过李斯特的事情,必定是心中有所为难,这或许是老道士这辈子的心结也不一定。
自己击败李斯特,再将李斯特的两个徒弟交给老道士处置,老道士必定会很高兴!
“师傅……师傅……小樱饿了……师傅,小樱饿了……师傅……”
里面房间内,一声委屈的清脆喊声打断了王程的思考。
王程刚刚的威风八面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只感觉到头大无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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