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ssica语气一滞，神色怪异看着小芸。

小芸叹口气：“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没有和辛浩贤一样高高在上的视角看人待物。虽然我是他女朋友，只是因为认识时间长。但我家世不好，也许照比你都差远了。”

Jessica沉默不语。

许久之后，轻声开口：“我知道，那天辛……不是冲着我。让我难过的，是他招来另一个人，曾经我很亲近的人。而我甚至觉得不是他找的，是和我亲近的人，主动靠过去的。”

扯起嘴角：“好笑的是，他也不是冲着我。是冲着那个家伙而已。”

笑了笑：“原来女人就是这样。从来都是附属，受到伤害也是他们背后男人和男人的争斗。”

小芸一顿，点头开口：“不知道女人在他们的位置之后，会不会也这么过分。一手好牌打烂。”

Jessica失笑：“也不是没可能。只是或许破坏力没那么大，最多自己生活不检点而已。帕丽斯那种。”

小芸笑着：“这么说反而还是福利了。男人憧憬的不就是有钱漂亮又给碰的女人？”

Jessica抿嘴笑着没多说，随即也算转移话题，也是真的好奇：“对了。在那天之前，我就已经见过那位辛……”

“就叫他辛浩贤。”

小芸开口：“伤害你的人还用尊称？女人可要自己尊重自己，别被什么地位财富捆绑。”

Jessica点头：“我就见过他们在乐天商场对峙过。辛浩贤带着一些人围着他找茬，但他给骂回去了。”

小芸轻叹：“那是肯定的。从小他就吃他吃的死死的。只可惜他也不长记性，越是这样越是找茬韩俊奕，只是韩俊奕离开十年，才消停一些。不过也反而好像有点无趣。”

Jessica皱眉：“原来他们小时候就认识吗？”

“包括我。”

小芸开口：“他们原本是上的贵族学校。继承者花样男子里演的那种。我就类似金丝草和那谁一样的女孩，机缘巧合平民女入学。”

“咦？”

Jessica好奇：“这么看韩俊奕更像金叹啊，可你怎么最后和崔英道在一起了？”

“呵。”

眨眨眼看着jessica，小芸开口：“因为他不喜欢女人。”

“吱嘎。”

骤然停车。小芸晃了一下，失笑看着她：“又说不是那种关系，这么激动干什么？”

Jessica干笑，却愈发疑惑看着小芸。

小芸摇头：“靠边停吧。有个咖啡厅，去坐坐？”

随即看着jessica：“对了，你是艺人，方便吗？”

Jessica摇头下车：“如今已经不红了。没什么认知度。”

小芸没多说，一起去咖啡厅，坐下。

聊着过往。

——

“你觉得怎么样？”

办公室，tiffany拿出几个品牌的样品，放在那里给韩俊奕参考。韩俊奕皱眉打量几眼，沉思片刻，摇头没回应，只是询问：“你已经是筛选过了？”

Tiffany叹息笑着：“看来是不满意啊。”

韩俊奕皱眉：“如果是你已经筛选过了，我感觉问题就大了。筛选过的都是这样，我先不说好坏，我也没法评价。但感觉没灵性。是不是没法再挑了？”

Tiffany看着韩俊奕：“那你觉得什么样的叫做灵性？”

韩俊奕探身：“是这样啊。你别抬杠。”

想了想，韩俊奕开口：“如同拍电影一样。导演和编剧弄得多么高深，其实都是面对世俗大众观赏的。世俗大众对电影的判断取决于什么？外在影响和内在直观感受。外在影响就是宣传，就是哄抬。然后引发大众盲从，都叫好或者都唱衰。内在直观感受就取决于平均值了。基本上都处在一个中等偏下的程度。真正有非常高欣赏能力的，几乎不存在。你认同吗？”

Tiffany慢慢收起笑容，点头开口：“我明白你的意思。”

指着几个小品牌设计的东西，韩俊奕开口：“我就是普通大众的一员。抛开我是老板的身份，我和我们平台将要接收和面对的游客一样的。我如果觉得没什么灵性，他们大致也和我差不多。如果不同，说明我比平均值的欣赏能力低或者高。但那几率太小。而我一直以来的理念就是，包括平台也好影视剧制作也好。我们事先定位就可以不用那么文艺高深，但我们要宣传的东西未必就是俗烂就是不好。在宣传外因的基础上如果产品也过硬呢？是不是成功的几率更大。”

Tiffany沉思着，韩俊奕摆手：“你们是我请回来的时尚触觉和知识储备以及审美都比较专业的。你，jessica，甚至碧夏弗。乃至于你们后期会慢慢扩充的人才围在你们周围。这些问题，我提出来，是你们要解决的。”

将小品牌样品推回去，韩俊奕靠在椅背上皱眉：“看来小品牌果然是小品牌，总想抱着淘出宝贝的心理，想象有点过于美好。”

“阿尼。”

Tiffany吸口气，笑着起身：“也不至于那么悲观。我明白了，回去会想出办法来。”

起身要离开，tiffany想起什么，回身示意：“对了。还有个想法。”

韩俊奕点头，tiffany开口：“我想靠着碧夏弗的人脉，可以从国外拽些没有扶植的小品牌过来。如果红了，甚至可以借助他们外国品牌的身份打回国际欧美，不红也无所谓。反正他们缺的也是扶植和投资，不需要多少。”

韩俊奕一愣，tiffany继续道：“当然，也是为了平台的以后铺路。万一我们平台火了之后，可以推广到亚洲甚至国际呢？”

“呵呵。”

韩俊奕起身过去拽着她的手握着：“那就靠你了黄总裁。真有那一天，我绝对承诺你下半生过上顶级名媛生活……”

“你能承诺我先把手放开吗？”

Tiffany眯着眼睛看着韩俊奕，韩俊奕笑了笑，晃了几下才放开，tiffany白他一眼，弯起嘴角：“那就算你同意了？”

韩俊奕拍手：“当然。相比之下，小品牌不如意都不算什么。你的能力真是……”

韩俊奕赞叹看着tiffany，tiffany笑了笑，转身走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抬头挺胸好像挺得意的？

不过也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