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赵非凡还存了那么一丝丝的侥幸心理，现在证据当前，她应该已经承认了，可她慌张地看着周围的人，眼神虽有些惧怕，却还是抵死不认。

“用栀子花味道的香水的人那么多，不可能就我一个，季小姐，你要诬陷我，也麻烦你找一个正当的理由。”

季灵儿冷笑一声，就知道她不会这么痛快的承认，那么也不必留什么情面了。

“这种香水味道不是什么贵重的香水味，而是那种很廉价的香味，香精味道特别重，在座的人中，大多数人身份贵重，不会用这么廉价的香水，所以我避开了那些人，将注意力放到你身上，从我进连氏的第一天起，我就发现你十分喜欢栀子花的香味，除了香水，你的办公桌上偶尔也会有几支栀子花，这还有假吗？”

众人窃笑，纷纷向赵非凡投去轻蔑又质疑的目光，赵非凡站在原地，攥紧双手一言不发，她紧咬嘴唇，脸颊突然间红到了耳后，不是因为事情败漏，而是因为季灵儿说她所用的香水廉价。

“如果你还不承认，或者还要包庇你背后指使的人，连家家大业大，监控总是有的吧？如果你不嫌麻烦的话，我可以让人找出监控来，大家一看便知。到时候警察将你带走，你如花般的年纪，恐怕就要吃牢饭了。”

监控这两个字说出口，一切就已经没什么意思了。

连诀上前两步，故意装作想要去查看的样子：“我去找。”

“不必了。”人群中弱弱的声音传来，赵非凡低着脑袋，皱着眉头说着。

“真的是你！非凡，你怎么能这样？灵儿她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你，她可是个病人啊！”莫灵珊黑着脸走上前不可置信的问道。

赵非凡别过头去，憋着口气没有说话。

季灵儿淡淡的看着赵非凡和莫灵珊，心中想着，恐怕莫灵珊到现在也不知道在她所在的那个部门，除了她都是季婉柔的人，季婉柔之所以看不上她，也是因为她心无城府，率性而为，怕她影响了自己的计划。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季灵儿一直为莫灵珊捏了一把汗，因为他们很有可能为了排除异己，而陷害莫灵珊。

“赵非凡，我自问没有得罪过你，我想你也没有必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除掉我，告诉我，究竟是谁让你这么做？”

季灵儿说话，莫灵珊即使有再多的疑问也识趣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