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明明是国舅府的嫡长女,无论如何身份摆在那,便是在国舅府,亦没有人敢如此苛待她!
可白如烟等人,仗着山高皇帝远,故意在外谣传原主在京城的坏名声。更是误导原主,让原主以为白如烟和柳欣柔做什么都是为原主好。
柳立狐以前最讨厌恬不知耻的女子,看到尹幽月便觉得一阵厌烦。加上他是都督,每日的时间都在军营,几乎不来后院,一年都见不到几次尹幽月,哪能注意到对方穿的怎么样。
瞥见尹幽月眼里的怒意,柳立狐脸上闪过一丝心虚。
白如烟见此,哪能容许尹幽月继续如此败坏她的名声,忙辩解着开口:
“幽月,你怎能这样污蔑于我,当初我分明说过,想将最好院子给你居住,是你坚持说要修身养性,又拒绝下人服侍,将下人统统赶走,现在反倒污蔑我苛待于你,这话若是传出去,我该怎么活啊!”
白如烟说着,捏着手帕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满脸委屈地看向柳立狐,声音哽咽:
“老爷,前两日幽月还把柳嬷嬷打得下不来床,我都不敢和您说。老爷您若是不信,可以问问这些下人。”
其他下人也立刻点点头道:
“是啊,尹大小姐还把厨房的嬷嬷打了,把老爷给夫人的血燕窝全吃了。”
柳立狐闻言,勃然大怒:
“你还有什么话说?!为了陷害自己大舅母,做出这等下作之事,也不怕丢尽你们国舅府的脸?你当真是无法无天了,今日不好好管教你,我怎对得起你父母的嘱托!来人,带她去祠堂!”
白如烟和柳欣柔脸上猛地一喜。
前两天没能趁机把尹幽月关进祠堂,这次尹幽月自掘坟墓,谁也救不了她。
白如烟和柳欣柔脸上别提多高兴了,对上前的婆子使了个眼色。
尹幽月自然没错过白如烟这个举动。
她一点都不慌张,笑着说道:
“大舅舅,你确定要把国舅府的嫡长女关进柳家的祠堂?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柳家的人了。不若我先回京城问问父母,我是不是成了柳家的孩子?大舅舅都能随便将我关祠堂了。”
柳立狐脸色一变,哪能不明白尹幽月这话是何意。
无论如何,尹幽月乃是国舅府的嫡长女,身份高贵,他即便是她的亲舅舅,亦不能随意处罚对方!
且他昨晚也看了妹妹京中的来信,信中拜托他想办法,别让尹幽月回京。
这会儿若尹幽月被逼狠了,执意要回去,他也无法阻拦。